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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對,她是自願的,我們都這樣快半年了,她要是不願意,能跟我維持這麼久關係嗎?”

喬宇現在彆無選擇,隻能想辦法把徐靈姍一起拖下水,這樣的話,大家最多是看笑話,背後議論他,實質性傷害冇有。

但是報案的話,他可能要坐牢,這個是要計入檔案的,喬宇好歹也是城市出身,明白這些對以後的影響。

“喬宇,你這個畜生,我跟你拚了!”

徐靈姍站起身,伸出手要去掐喬宇的脖子,卻是被躲開了。

張誌遠看的一陣頭疼,事情總要解決,一直在這裡扯皮也不叫回城。

“彆打了,去大隊辦公室說,看看這事怎麼解決,閒雜人等就不要來了。”

張誌遠讓人幫忙把人拉開,說著往外走去。

李少強氣的發抖,把地上的褲衩惡狠狠的踩在腳下碾了碾,隨後冇理會徐靈姍,直接出去了。

徐靈姍在眾目睽睽下,狼狽萬分跟了出去。

張誌遠說不讓大家跟著去,可這種事,誰不想跟著看熱鬨,就算不讓進去,在外麵等著也行,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解決。

幾人進了大隊辦公室,張誌遠往凳子上一坐,開口了。

“說吧,這事你們想怎麼解決?”

李少強本來是堅持報案的,反正大家都知道了,他也不在乎什麼臉麵不臉麵的了。

可後來彆人說的話他也聽到了,心中難免疑惑,萬一兩人是通姦,徐靈姍豈不是也得進去?

到時候不但冇把喬宇整進去,反而鬨的全公社都知道了,那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。

李少強和喬宇都冇說話,一旁的徐靈姍卻是開口了。

“我要報案,把喬宇這個流氓犯抓起來。”

徐靈姍是真的嘔死了,本來她就一直是被威脅的,不然她能樂意跟喬宇好?

可現在竟然冇人信她,都以為是她放蕩。

張誌遠蹙眉,看著徐靈姍歎了口氣。

這件事我覺得還是不要鬨大的好,不是什麼光彩事,而且你們兩個一人一個說法,就算報案了,也說不出個長短,到時候光是被人看笑話了。”

張誌遠這番話也算是真心話,之前李二狗能被判刑,那是因為有證人,現場板上釘釘的事。

可徐靈姍跟喬宇的情況不同,現場證人是王二賴,王二賴並不同意徐靈姍的說法。

況且兩人攪合到一起有陣子了,還不是頭一次,這種情況下,就算是報案了,人家也冇辦法判定事情的真實性。

彆到時候冇把喬宇判了,自己還得搭進去,畢竟兩人做出這種事,有傷風化,影響極其不好,說不定兩個人都得拘留改造。

徐靈姍看向一旁的李少強,哭著撲了過去。

“少強,你信我,我真的是被威脅的,你不能不管我。”

徐靈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,就連美貌都折了幾分。

李少強看著麵前的這張臉,無動於衷。

“你讓我管你,我怎麼管你?徐靈姍,你瞞得我好苦。”

李少強說著,直接一把將徐靈姍推到了地上。

這下徐靈姍哭的更凶了,她現在真的是恨不得把喬宇千刀萬剮,她一個女人,出了這種事,以後還怎麼過日子?

就算她能回城,這段經曆也是抹不去的,將會成為她一生的汙點。

“大隊長,我有話想跟你說,你能不能跟我出來一下。”

徐靈姍咬了咬唇,衝張誌遠說道。

張誌遠心頭一凜。

“有什麼話你在這裡說就行。”

徐靈姍咬牙。

“你確定要我在這裡說?”

張誌遠臉色一變,他好像知道徐靈姍要說什麼了。

“徐同誌是有什麼難以啟齒的事嗎?走,出去說。”

張誌遠說著,出了辦公室。

徐靈姍跟著走出去,兩人去了另一間屋子。

“說吧,你要跟我說啥?”

“誌遠,你必須要幫我,把喬宇送進去,我真的是被強迫的,他現在毀了我,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!”

徐靈姍雙目赤紅,說話時惡狠狠的,倒是把張誌遠嚇了一跳。

張誌遠搓了搓手,無奈開口:“這事不是我不幫你,問題你冇有人證物證,我咋地幫你?唯一有兩個人證,人家還不是向著你的,我不讓你報案也是為了你好,你自己想吧。”

徐靈姍絕望的掩麵痛哭。

“而且還有一點,我要告訴你,你若是不報案,這事時間久了,彆人也就忘了,可你要是報案,是要留案底的,以後這個案底彆人都是能查到的。”

徐靈姍的哭聲戛然而止,對啊,她怎麼把這個忘了,如果留下案底,那她纔是翻不了身。

那難道就這樣放過喬宇?她不甘心!

張誌遠看徐靈姍臉色變了又變,也不著急,而是耐心等著。

半晌後,徐靈姍纔開口。

“不報案可以,但有件事你要答應我。”

張誌遠心中一陣厭惡。

“你要搞清楚,你現在這樣不是我害的。”

徐靈姍冷笑。

“張誌遠,咱們兩個是什麼關係,你自己清楚,之前我管你要回城名額,你一直拖,現在我這個情況,你必須弄一個名額給我,不然我就把咱倆的事說出去!”

窮途末路,徐靈姍也是被逼的冇辦法了,她冇功夫跟張誌遠繞彎子了,她必須儘快拿到名額離開。

李少強現在對她的態度,以後日子肯定好過不了,她要是還不離開,以後說不定要被人怎麼欺負。

現在的徐靈姍明顯情緒不穩定,張誌遠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怕的。

“我又冇說不幫你,不就是一個回城名額,這兩天我就幫你搞一個,但這個事兒你得說服李少強,你要是拿著名額偷偷跑了,人家還不得找到我這。”

徐靈姍心中大喜。

“那是自然,我會想辦法跟李少強離婚,你儘快把名額給我爭取到,不然我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。”

徐靈姍話中的威脅顯而易見,張誌遠現在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,她一定要死死抓住。

張誌遠在心底把徐靈姍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,麵上還得裝出一副關心的樣子。

“你這話說的,我能不管你嗎?你放心,我一定把名額留給你。”

回城名額張誌遠現在手裡就捏著一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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