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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兩人找上對象後,王雲不止一次慶幸自己的選擇,李廣致真的是很溫柔很好的一個人。
“好,都聽你的。”
李廣致笑了:“對了,明天跟我回家一趟吧,帶你回去見見我媽。”
上次見麵是以朋友的身份去的,現在兩人搞對象了,也該讓家裡人知道,李廣致覺得冇啥好遮掩的。
王雲知道李廣致的意思,很痛快的答應了。
第二天,李廣致去王家接上王雲,騎車回了村裡,之前進村為了避嫌,兩人有車也不騎,故意走回去。
現在談對象了,也就冇那麼避諱了,李廣致直接騎車帶著王雲回了家。
趙銀花看到王雲過來,很是驚喜。
“來怎麼也不說一聲。”
李廣致跨下車,臉上帶著笑:“現在說也不遲。”
“快進屋吧。”
王雲這次來,提了不少東西,趙銀花一直在那唸叨破費了。
進屋坐下後,李廣致清了清嗓子,把自己跟王雲搞對象的事說了。
趙銀花兩眼放光。
“你倆處對象了?那可真是好,你找了老婆,我也能放心了。”
趙銀花對王雲還挺滿意的,不管怎麼說,肯定比宋美婷強,關鍵是冇心思找對象的兒子突然開了竅,她能不高興嗎?
王雲看到趙銀花的態度,總算是鬆了口氣。她其實也挺怕遭到反對。
“這可是個大喜事,你倆坐著,我去告訴你奶你爹去。”
趙銀花說著,風風火火出去了。李廣致失笑,他媽就是這急性子。
趙銀花把這事跟家裡人說了,大家都冇啥意見,雖然王雲冇有正式工作,但看著挺溫婉的,也識字,李廣致能娶個這樣的,已經很好了。
趙銀花從來冇想讓孩子們攀高枝的想法,自己家是啥條件,心裡能冇數嗎?隻要人冇毛病,家庭關係不複雜,就合適。
李廣致找了對象的事,第二天就在村裡傳開了,難怪人家說不找對象,原來是早就看上縣城的姑娘了。
之前問還不承認,真有意思。
喬煜回了縣城後,把母親的病情跟家裡人好好說了一下,家裡人也都理解了不少。
壓力小了,喬母自然也就恢複的快。
本來喬煜都要把李蓉蓉忘了,冇想到幾天後,收到了李蓉蓉的來信。
當時候他嫌麻煩,就說了一下他上班的單位,冇想到李蓉蓉直接把信寄到單位了。
“喬隊,誰給你寫的信?還是京城來的。”
喬煜本來想把信拆開看,又怕裡麵的內容被同事看見,到時候還不得讓彆人擠兌死。
“朋友寫的,哪都有你的事!”
拿著信回了辦公室,喬煜纔打開。
信裡也冇寫什麼,都是一些日常瑣事,女孩子就是這樣,雞毛蒜皮的事兒,也能寫一長段。
喬煜看完,忍不住笑了,眼前不禁浮現出了李蓉蓉的臉,這妮子,還真挺好玩的。
不過他也冇當回事,看完後,便把信塞進抽屜裡了,也冇回信,畢竟他對李蓉蓉,真的冇那方麵的想法,就算有,兩人也不合適。
李蓉蓉給喬煜寫了信,一直期待喬煜的回信,冇想到等了半個月,都冇收到回信。
不過她也不氣餒,又給喬煜寫了一封,用她的話來說就是,現在有多高冷,以後就有多卑微。以後他倆要是好上了,她一定讓喬煜跪搓衣板。
李欣眉一開始覺得李蓉蓉是一時興起,熱乎兩天就過勁了,後來才發覺她是來真的,即便喬煜不回信,她也雷打不動的一個月寄兩封。
宋明舟那邊更忙了,現在除了上課,就是忙著做生意,因為這件事,他還被彆人舉報了。
一個學生這麼賺錢,能有不眼紅的?
有人往係主任那裡寫了舉報信,說學校的學生不好好讀書,搞這些亂七八糟的,影響學校風氣。
係裡對這件事也比較重視,學生嘛,還是要以成績為主,本職工作都做不好,豈不是本末倒置?
可幾個老師一查,發現宋明舟的成績並冇有發生下滑的情況,人家學習成績冇有降低,那課餘時間乾點彆的怎麼了?又不違規。
再說了,現在學校老師,哪個不是人手一個鉛筆刀,彆說學生用著方便,他們老師也用著方便。
最後,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,不過老師還是找宋明舟談了話,讓他注意學習,做生意可以,但不能耽誤成績。
宋明舟嘴上應著,心裡卻在想到底是哪個傻逼寫的舉報信,真夠無聊的。
這信不是學校的人寫的,寫的人正是宋林川。
以前他最瞧不上眼的大哥,現在不光是高材生,還做起了生意,這事他本來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,奈何宋明舟的鉛筆刀就是在廠裡做的。
做了一批又一批,說明什麼?說明賣的好。
宋明舟不爭氣了這麼多年,猛然變得這麼有出息,宋立江也忍不住跟下屬說兩句,現在廠裡的人都知道了,宋廠長的大兒子現在厲害著呢。
相比之下,宋林川就有些不夠看了,在機械廠上班,一個月拿著固定的工資,可能連宋明舟的獎學金都比不過。
宋林川著急啊,照這樣下去,宋立江胳膊肘不得拐到宋明舟那邊。
他不想讓宋明舟接著做生意,但也不能當麵去說,隻能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。
本來以為有用,冇想到對宋明舟一點影響都冇有。宋林川急的跟母親訴苦,秦淑芬卻是不理解。
跟曹茹君比,她輸了,現在自己的兒子跟她的兒子比,也輸了,難不成她就永遠矮彆人一頭?
“他能做生意,你咋不行?他那腦子是腦子,你的就不是?”
秦淑芬這話,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。宋林川想聽的可不是這些,“你還好意思說,一個活人比不過一個死人,但凡你晚上在我把耳朵旁邊吹點耳旁風,能成這樣?”
秦淑芬自從上次小產了,明顯感覺身體大不如前,她現在每天就想往醫院跑,哪顧得上幫兒子爭寵。
“你要是有出息一點,用得著我吹耳旁風嗎?”
母子兩人開始互相埋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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