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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靈姍,真巧啊。”
張誌遠自認為跟徐靈姍還算熟稔,說話就有些隨意,可這話聽在徐靈姍耳中,隻覺得噁心。
像張誌遠這樣的貨色,若不是之前有求於他,他能跟自己搭上關係?這都什麼時候了,他還拿自己當盤菜,真是可笑。
她的名字也是他能喊的?
“張同誌,咱們似乎也冇那麼熟,直接叫名字不合適。”
此時的她還不知道張誌遠是考上了大學,還以為他是正好來學校辦事,恰巧路過。
張誌遠也意識到了徐靈姍的變化,反應過來後,嘴上露出一抹嘲諷,這個徐靈姍,都是被男人玩爛的貨色,一回城又端起來了。
“咋才能算熟?我覺得咱倆挺熟的。”
再說話時,他的語氣明顯帶著幾分輕佻,徐靈姍察覺到了不對勁,連忙轉移話題。
“你怎麼在這?”
“我在這上學,今年考上的。”
徐靈姍心中一驚,冇想到張誌遠真的能考上大學,還是有兩把刷子的。
“那可真是巧,先不說了,我去趟醫務室,改天再敘。”
徐靈姍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額頭,張誌遠點頭,冇再說什麼。
走出一截後,幾個男同學纔開口詢問。
“徐同學,剛纔那位是……?”
“以前下鄉認識的,我之前不是支援鄉村建設嘛。”
幾人聽了,自然又是對她好一通吹捧,誇徐靈姍能吃苦,覺悟高。
徐靈姍嘴上謙虛,把幾人忽悠的團團轉。
到了醫務室,把額頭簡單包紮了一下,徐靈姍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,可幾個男生心疼的夠嗆。
回了教室,徐靈姍又可憐兮兮的解釋了一番,跟趙紅霞撇清了關係,大家對她的話,還是比較信任的,因為從開學起,徐靈姍給人營造的形象就是善良懂事,因為會來事,大家對她印象都很好。
大家聽了她的話,紛紛出聲安慰。
張誌遠在回教室的路上,還一直在想徐靈姍,徐靈姍還是老樣子,去哪都喜歡找事,一點都不消停,唯一的變化就是現在的她變聰明瞭,在外人麵前,懂得了偽裝,以前在生產隊,她還是挺跋扈的。
正想著事,就聽到旁邊有道女聲傳來。
“張同學?”
張誌遠抬頭,發現跟他說話的是大二的趙丹彤,兩人之所以認識,還是前兩天的事,趙丹彤運動時扭傷了腳,當時是他揹著人去的醫務室,自此兩人便認識了。不過他對趙丹彤並冇有什麼想法,主要是長相不是很突出,不符合他的審美。
“趙同學,你怎麼在這?”
張誌遠露出招牌性笑容問道。
趙丹彤不知怎麼回事,覺得有些不好意思:“過來逛逛,正好就碰到你了。”
“這樣啊。”
張誌遠冇有聊天的**,打算應付幾句離開。
“既然碰到了,我請你吃飯吧?”
張誌遠一愣:“不用了吧。”
趙丹彤有些失望,但還是笑著說道:“去吧,就當感謝你前幾天幫我。”
張誌遠本來就是愛占便宜的性格,既然對方都這麼說了,他也就順水推舟答應了。
兩人去了食堂,趙丹彤用飯票買了兩份飯菜,有肉有菜,還挺豐盛。
吃飯的時候,趙丹彤總想趁著機會跟張誌遠聊天,可張誌遠對她冇興趣,反應就有些冷淡,不過他這人比較虛偽,即使心中不耐煩,也不會表現出來,麵上依然是一副溫文爾雅的好青年模樣。
他這個長相,加上恰到好處的偽裝,還是挺招女同學喜歡的。現在張誌遠的見識可比在村裡是漲了不少。
以前他覺得邵安安不錯,長相可以,工作也體麵,現在來了京城,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他當初也就是眼界太窄了,才娶了那麼一個女人做老婆。
兩人吃完飯,紛紛告辭回了宿舍,回到宿舍後,張誌遠的舍友從上鋪探下頭問道:“誌遠,我剛纔食堂看到你跟一個女生一起吃飯,你可真行,剛來學校就找下對象了。”
張誌遠這種渣男,出來上學肯定不會承認自己已婚的身份,所以大家對他的情況並不知情。
“彆瞎說,不是對象,就是一個學姐。”
就算他要找對象,也不找趙丹彤那樣的,帶出去冇麵子。
即便張誌遠否認,大家還是羨慕不已,他們一個宿舍這麼多人,隻有張誌遠最受歡迎,他們倒是不挑,可惜根本冇女生喜歡。
張誌遠對此,倒是有些嗤之以鼻,他跟這些毛頭小子不一樣,是開過葷的人,一般女人,他還真看不上。
像徐靈姍那樣的女人他都睡過,要是宿舍的人知道,肯定不敢置信。不過提起徐靈姍,他心裡還挺癢癢的,彆的不說,徐靈姍長的是真好看,那方麵也不錯。
不知道今後有冇有機會再睡一覺。張誌遠猥瑣的笑了笑,突然想到了今天有人來找徐靈姍鬨事,他看熱鬨時,似乎聽到了李欣眉的名字,看來這徐靈姍也是個記仇的,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,她還在找李欣眉的麻煩。
這倒是一個好機會,他可以藉口去看看李欣眉,順便關心一下。
下午下課後,張誌遠便出了校門,打算坐車去外國語學院。
不料剛出校門一截,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,正是趙丹彤,隻見她正彎著腰跟一輛小轎車裡麵的人說話,說了幾句話後,扯開車門坐了進去。
張誌遠又仔細觀察了一下,這種轎車,可不便宜,趙丹彤竟然認識這種有錢人。
他想著過去打聲招呼,不料車直接開走了,隻能作罷。
到了外國語學院後,張誌遠托同學上去叫李欣眉,李欣眉還以為是宋明舟,一看是張誌遠,話都冇說,直接上樓去了。
她現在冇什麼跟張誌遠說的,上次理他,是因為有外人在,她不想鬨的太難看。
張誌遠看李欣眉一句話冇說又上了樓,差點冇氣死,李欣眉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他,不管他是農民還是大學生,絲毫不影響李欣眉對他的看法,一如既往的瞧不起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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