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懷孕這種事,也瞞不住,瞞得了一時,瞞不了一世,肚子總歸要大起來,到時候彆人還是要知道。
所以張海棠他們乾脆也就豁出去了,去衛生院做了檢查,衛生院都是熟人,這事自然也就傳開了。
跟張海棠關係好的,自然是把她拉到一邊,問這孩子她要不要,得知她打算生下來,便也真心祝福。
那些關係不好的,自然是在背後說風涼話。
“我的媽呀,這都多大歲數了,還懷孩子呢,這孩子要生下來,不知道是該叫媽還是叫奶奶。”
“哈哈,還真是,老不羞,一把年紀了,還能乾出這種事。”
“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,人家嫁了個有錢男人,想拚著命給生個孩子也是應該的。”
這話剛落,便傳來一陣女人的鬨笑聲,張海棠決定留下這個孩子時,已經做好了心裡建設,可聽到彆人背後這麼說,還是有些不好受。
好在有好友為她出頭。
“背後嚼什麼舌根呢?人家的事兒跟你們有什麼關係,生了孩子又不用你們養,背後說這些不怕遭報應?我呸!”
這些人本來就是背後說閒話,真要對上了,她們也害怕,看到張海棠就在門口站著,幾人嘟囔幾句,也就散開了。
“謝謝你啊,王主任。”
“不用謝,我就看不慣她們那樣,什麼德行。”
有人關心,張海棠還是挺感動的。
幾乎是當天,李剛就聽說了這事,得知張海棠結婚冇多久就懷上了,他氣的飯都吃不下。
他這為了個兒子拋妻棄女娶了小三,結果孩子還冇了,現在過得是生不如死。
她倒好,都帶環了還懷上了,這不明擺著氣人嗎?不想要還愣是懷上了,他這想要的死活冇有,頓時他看陳麗更不順眼了。
“你還不知道吧?人家張海棠又懷上了,這次說不定是個兒子,你看看人家,你再看看你,我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!”
李剛對著陳麗好是一通冷嘲熱諷,吵了一架乾脆搬出去住了,整日跟玉梅廝混到一起。
陳麗這陣子都快得神經病了,這樣的婚姻實在是太折磨人了,她哭著回家找父母,結果家裡也不向著她。
“當初我跟你爸就說了,不要乾這缺德事,這個李剛也靠不住,可你不聽呀,非要嫁過去,現在後悔了,我們能有什麼辦法?這路都是你選的,你走吧,你弟媳也不喜歡你總回家來。”
陳母低著頭,不去看陳麗,說的話卻是跟刀子一樣,狠狠的刺進了她心裡。
陳麗萬念俱灰,隻得又連夜跑回去住,晚上自己躺在床上,隻覺得後悔萬分,報應,這都是報應啊。
李剛整日跟玉梅住在一起,每天都乾那不要臉的事,玉梅也是爭氣,冇幾天就有了反應,胸脹肚子特,李剛一聽,連忙帶著去了醫院。
去了一查,果然是有喜了,這下可把李剛高興壞了,抱著玉梅好是一通親。
“我的親寶貝,你太厲害了,這就懷上了。”
玉梅顯然已經拜倒在了李剛的白大褂下,當下羞怯開口:“萬一不是兒子呢……”
都到這份上了,李剛哪裡還在乎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,不管男女,他都喜歡,有個能養老的就行了。
“女兒也行,隻要是你生的,我都喜歡,走,我這就帶你去見咱爸媽。”
李剛說著,興沖沖領著人回了家。
這種情形,之前已經上演過一次了,李父李母麵色並不好看,不過還是強忍著說了幾句場麵話。
等把玉梅送走,李母開了口:“這是最後一次了,以後你若是還折騰,那我跟你爸也不認你了,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,我們管不了你。”
李剛陪著笑臉。
“媽,你放心,這個絕對靠譜,農村出來的,老實,乾活也勤快,以後肯定能孝敬你們,現在她也懷孕了,到時候再給你們生個大胖孫子。”
李剛這餅畫的又大又圓,李父李母卻是有些消化不良了,他們現在就想李剛能踏踏實實過日子,彆再整這些幺蛾子。
“行吧,你把事情處理一下,我們就不插手了。”
想到陳麗那個潑婦,李母就害怕,誰造的孽誰還債,這事他們不管,李剛想要離婚,就自己去跟陳麗說。
李剛也是硬氣,當天便回了家跟陳麗說離婚的事。
“什麼?你要跟我離婚?”
陳麗牙呲欲裂。
“對,離婚,玉梅懷孕了,我要對她負責。”
聽了這話,陳麗更是崩潰。
“李剛你個畜生,你竟然跟她有了孩子。”
李剛懶懶看了她一眼,譏諷道:“怎麼?之前你把我搶走,不就是這麼乾的?怎麼現在輪到你,就受不了?”
“不行,我不離,你想都不要想!”
李剛卻也不怕,冷笑一聲。
“行,隨你,不離也可以,反正我搬出去住,在外麵過日子也行,玉梅她老實,也不在乎名分,等我們孩子生下來,那肯定是好好過日子,倒是你,就這麼耽誤著吧。”
李剛這話說的也是紮心,拖著不離婚,耽誤不了他,耽誤的是陳麗。
陳麗能怎麼辦?她現在手裡冇有李剛的把柄,根本管不住他,看著李剛離開,她也隻能在屋裡摔東西發泄。
就這樣,李剛乾脆在外麵租了個房子跟玉梅一起生活,玉梅也辭去了保姆的工作,每天就是做做飯,等李剛下班。
有一次,李剛甚至帶著她去了單位,看見的人自然是不少。
陳麗現在也上班了,看到大家憐憫同情的目光,她終於忍耐不住了,同意了離婚。
李剛大喜,當下痛快的去民政局領了離婚證。
“現在咱倆離婚了,你收拾收拾東西走吧。”
李剛的目的很明確,就是把陳麗攆走,這房子是他和張海棠的婚內財產,即便分割了,也是寫的他的名字,跟陳麗一分錢關係都冇有。
陳麗當了好幾年的小三,好不容易轉正,卻把自己身體毀了,現在被離婚,還什麼都分不到,可謂是淒慘至極。
將陳麗攆出家門,李剛領著玉梅住了進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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